等到士兵们将程咬金和尤俊达捆上,以后才发现这两位大爷已经睡着了。在场的众人,都是哭笑不得,即便是最生气的杨林也被这两个人的情况给逗乐。不过为了保持自己的威严,杨林勉强收住自己的笑容,命令自己手下士兵将用冷水将他们浇醒。这也是杨林故意拿他们二人出气。因为现在可是已经九月二十三了,已经到了深秋,气温已经低到了5度以下,这时候如果被冷水淋到肯定会的风寒的。秦琼有心阻止但是找不到理由,只能干着急,同时在心里感叹这两个人真的胆大。
还别说,冷水浇头这一招还真好使。刚刚被水淋过,两个人分别打了一个“阿嚏”,都从醉酒状态苏醒过来。程咬金醒来以后看到自己和兄弟尤俊达被捆着,对尤俊达说:“兄弟,对不住了,都是我连累你了。”尤俊达这会儿也清醒过来了,只能无奈的笑一笑说:“哥哥,说哪里话,我们曾经说过同生共死,这不刚好?”程咬金对着尤俊达说:“兄弟你怎么来了?”尤俊达说:“我本来是来劝你的,没想到糊里糊涂就和你一起打了这个鱼肉百姓的狗贼。”程咬金:“兄弟你怕吗?”尤俊达说:“我······”
尤俊达话没说完就被人打断了,原来他们旁若无人的谈话激怒了旁边的十二家太保和众将官。大太保罗芳对着杨林说:“启禀父王,这两个响马实在太放肆了,死不足惜,应该急了将他们斩首,传与各州各县,震慑各地响马。”二太保薛亮也是随声附和。考上王杨林看到程咬金两人如此的肆无忌惮,也是很生气,就要下令将程咬金和尤俊达推出去斩首。忽然杨林看到了在旁边站着的秦琼,对秦琼说:“秦琼,你说他们该不该杀?”
秦琼正想着怎么上前求情,没想到杨林会主动问自己,这真是个好机会。于是秦琼说:“他们该杀,不过不应该现在杀?”杨林说:“为什么不能现在杀?”秦琼说:“交战之前,我等都听的清清楚楚,他们说劫皇杠的金银分毫没动都被他们藏起来了。现在还没有问出来皇杠金银藏匿的地方,这么杀了他们可能会让他们的同伙狗急跳墙,将金银转移走,到时候,再想追回金银可就难了。所以说现在不能杀他们。”杨林说:“说的有道理。我险些误了大事。还有吗?”秦琼接着说:“还有就是他们怎么能够清楚的知道皇杠经过的具体时间,为什么能够恰好在那里劫道这些我们也应该审问清楚。会不会他们还有什么同谋?”秦琼说完以后,还偷着给程咬金和尤俊达使了个眼神。
程咬金虽然不识字,但也是鬼机灵,听秦琼说完,又看到秦琼的眼色就知道秦琼这是在拖延时间,想办法就他们两个。于是程咬金说:“你们别白费心机了,我们什么都不会说的。赶紧给爷爷来个痛快的,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。”说完转身就往外走。尤俊达看到程咬金起身往外走,也站起来跟着就往外走。但是他们越是这样,杨林越觉着秦琼说的对,让士兵将程咬金和尤俊达压到身前,对着两人说:“你们如果说出你们的同党,告诉本王你们为什么会知道皇杠的具体时间,本王可以承诺你们,饶你们不死。”
程咬金扑棱扑棱脑袋,对着杨林说:“你说话算数?”杨林说:“本王说话自然算数,只要你能供出你的其他同伙,说出皇杠的藏匿之地,待本王找到杠银以后,本王甚至可以免除你们二人的罪责。”杨林继续诱惑道。程咬金假模假样的对着尤俊达说:“兄弟要不咱们将他们供出来吧。咱们冒着杀头的危险劫皇杠得下那么多银子,他们才分给咱们兄弟俩一人,一万两,太小气了。”尤俊达不知道程咬金葫芦卖什么药,但是绝对没好事儿。于是配合说:“哥哥说的对,咱们都落到这步田地了,他们也不站出来给咱们求个情。既然他们不认也就别怪咱们不义。如果过这个杨林老儿说话算话的话,咱们就告诉他也可以。”程咬金对着杨林说:“杨林我兄弟的话你也听见了。如果我们说了,你真能让我们兄弟两个无罪离开。”这时候,杨林赶紧打包票,对着二人说:“本王金口玉言,一言既出驷马难追,只要你们说出同伙以及藏匿皇杠的地方,我就赦你们无罪。本王看你也有些本事,如果你们愿意,本王还可以破例让你们两个在本王账下听用做一名将官。在场诸位都可以作证。”
程咬金和尤俊达一听,都笑着点点头,说:“那好,咱们就告诉他。”程咬金说:“我的同伙主要由共计有三个,第一个是历城县知县吴有德,第二个是济南府知府孟洪公,第三个也就是主犯济南节度使大帅唐壁。”账内众人听完都是议论纷纷,杨林也开始迟疑了。程咬金接着说:“我说杨林,你怎么那么糊涂。俗话说:日防夜防家贼难防,还有就是没有家贼引不来外鬼。你想想没有人给我们通风报信,我们怎么能准确地知道皇纲金银解送京城?怎么知道七月二十三那天,皇纲从长叶林小孤山经过?”杨林一听觉得有理,就问:“你说,你们是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?”程咬金继续说:“这当然是有人给我们送消息啦,且还不止一个!”杨林急问:“都是谁?”程咬金说:“谁,我刚才不都告诉你了吗,你要是不信,还让我回答干什么?”杨林听了,半信半疑:“这……”程咬金继续瞎说:“这什么?我告诉你,杨林!有道是:画虎画皮难画骨,知人知面不知心。唐璧为了发财,叫我们哥儿俩假充响马给他卖命。银子到手以后,都归他们啦。我和我兄弟也不疯也不傻,如果不是分给我们的金银太少,我们犯得着抢第二波皇杠吗。”杨林和账内众人听完以后都沉默了,认为程咬金说的有道理。当然秦琼除外,因为他知道详细是怎么回事儿。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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