崇祯皇帝见他们如此神态,怎能不知他们是怕了,但是他想清楚这两个孩子是和自己的四子不同之后,又怎会强求他们什么。
只道:“若真有不测,尔等又岂能幸免,与其死于马车,倒不如死于马车外,且......”
崇祯皇帝看着被他三言两语吓得脸色发白的儿子,压低声音接着道:“且这边还有两匹空闲的骏马,一会若真谈不拢,你二人骑在马上趁乱逃跑,也好过屈死于车厢内!”
崇祯皇帝殷殷切切的言语,饱含了他的舐犊之情,虽然这二人跟朱慈炤相比很是不堪,但是这十多年的父子情谊,又怎会轻易地说没便没了。
正所谓:知其不可担重任,只责其无才,不可对其无情。
崇祯皇帝就是这样的人。
太子和定王听了自己老爹之言,这才明白崇祯皇帝是为了自己着想,顿时眼眶中蕴满了泪水。
“爹.......”
他二人欲要开口说些什么,崇祯皇帝却微笑着摇了摇头,只让这二人下得马车来,跟在自己的身边。
朱慈炤和周民这边已然准备完毕,皆是紧攥着手中的马刀,盯着四周的马匪们。
噗噗!
胯下的马儿喷着鼻息,似乎也感到了此时的氛围的凝重,不安的磕着蹄子。
那刘不同此时却是和女儿挤到了近前,他父女二人脸上皆是含笑,盯着被牢牢地围住的朱慈炤等默然发笑。
“刘首领真是好信誉,这前脚刚放我等离开,后脚便派个小姑娘来拦住我等,怎的?可是反悔了?”
朱慈炤虽然不知这女孩和刘不同的关系,但是却也看出他们关系匪浅,哼哼笑了两声,出口讥讽道。
刘不同却是不生气,他很有作为一个首领的资质,这点小小的言语若是便能将他激怒,那真的是白白聚起这百多人的马匪了。
他看了自己女儿一眼,一边拍了拍手,一边啧啧道:“若说起信誉,小将军,哦不,应该是我的好女婿,真是胜过我这老绿林良多啊!”
朱慈炤脸色一黑,沉沉道:“刘首领莫不是在开打趣我,你说的这些我怎么听不懂?”
刘不同仰面一笑,不禁心中赞叹朱慈炤脸皮之厚,道:“好女婿,就不要装聋作哑了,择日不如撞日,我看不如今天便让我女儿娶了你,咳咳,嫁给你,你入赘到我山寨中来吧!”
“亲家公,亲家公何在啊!?哪去了?”
他一边说着便一边喊了起来。
朱慈炤见他说的信誓旦旦,跟真的一般,那名叫刘芸儿的女孩子又含着笑看着他,这才确信这马匪首领真的被他那女儿说动,而不是真的要做了自己一行人。
但若是让他取这么一个十三四岁的姑娘为妻,朱慈炤还真不愿意,一来自己大业未成,布局这才刚刚起步,并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;二来自己年龄和对方的年龄尚小,身体各项机能尚未长成,实在不是做那事的时候。
还需和对方虚与委蛇啊!
朱慈炤心道。
朱慈炤心中不愿,但此时也不是那么担心对方会杀人灭口,脑中微微转了转,便道:“哈哈,刘首领果然会开玩笑,尚不说我娶不娶贵千金,就算我娶,也不是我入赘贵寨,而是贵千金嫁入我游击将军府中,且我若是已有妻室,还得委屈贵千金来我府上,做个妾呢,首领便不心疼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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